在这首诗中,诗人为了突出杨氏歌唱,诗中运用了传统技法,渲染。此外,除了正面直接表现杨氏歌唱外,还十分注意侧面映衬,对表现杨氏的有关的环境、景物、气氛以及人物的心理、行为、反应、效果等进行多方面的突出形容、描绘,从侧面烘托映衬,同时层层铺垫,步步深入,最后叫人对杨氏肃然起敬。佳人杨氏迷人的歌声,被诗人刻画得如闻如绘,入耳入心,铭刻在心。美人绝调,形象生动地展现在读者面前,给人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
如果我们将这首诗放在几千年的阶级社会中,在男尊女卑的阶级社会,妇女只是男子的附属物和私有财产,没有人格独立、人身自由和人权平等的大的历史背景来审视;如果我们将这首诗拿到文学史中,与以男性为叙述视点的文本,通常表现的是男性的辉煌与坎坷,女性的存在只是作为陪衬,表现男性形象建构的丰富多彩一比较;如果我们把这首诗放在父权文化一直将妇女排斥在外,在作品中表现对女性的蔑视的文化背景中来衡量,不难发现,杜甫在这首诗中将女性作为文学的主人公来加以赞美歌颂,确是难能可贵。这首诗将成为我国古典诗歌艺术宝库中的璀灿的珍珠。
《礼记·乐记》“丝声哀。”汉魏六朝时,奏乐以生悲为好音,听乐则以能悲为知音,成为时尚。嵇康《琴赋》写道:“称其材干,则以危苦为上;赋其声音,则以悲哀为主;美其感化,则以重涕为贵。”在我国古代乐论中提出了“好音以悲哀为主”来欣赏音乐。所谓“好音以悲哀为主”,是指一切悦耳之乐。例如,演奏或歌唱,在欢悦的乐声、歌声中,却总免不了夹杂着悲哀。听歌或赏曲也没有先入为主的忧愁,但在审美愉悦中,总不免带有一种哀绪。“好音以悲哀为主”,就是指的美感之中包含悲感。或者说美感就是愉悦的悲哀、悲哀的愉悦。这种现象,不限于音乐。美感含悲,表现为一种较为普遍的生理、心理现象。杜甫在《吹笛》和《听杨氏歌》这两首诗中,描写演奏或歌唱,赏曲或听歌的审美情感,审美趣味是充分体现了古代乐论中提到的音乐欣赏的审美情感特征和审美趣味的,这也是诗人丰富多彩情感的表现。
责任编辑:姚克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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