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杜甫的视野
——试解《秋兴》八首八句
[ 摘 要 ]
自古诗人必入蜀,入蜀自然千古诗。这反映蜀国之三峡,在三峡之杜甫身上更加的明显。在杜甫晚年最困难的时候,他在三峡寓居了3年。而这3年杜甫的诗歌创作达到了一个高峰。所谓一方水土养育了一方人。三峡不仅仅是因为瑰丽的山水,不仅仅是三国以来的历史,不仅仅是古代巴楚、蜀汉的历史可以解释的。诗歌的峡谷,伟大的峡谷,文化的峡谷,必然有产生存在的意义。只是我们没有理解而已。也许今后再也没有这样伟大的诗歌出现来歌吟三峡的激情豪迈了。因为三峡平湖之后,流淌在平静的水面上的是休闲的富足的浪花,娱乐而浅薄的泡沫,浮躁而虚伪的浮萍。诗人般眷恋的心田与峡江人义无反顾的永别成为当代的最现实。
写作本文的目的,就是探讨这一棵平凡而伟大的草根,走进一个普通而又特殊的士人的命运。他在三峡的流浪给与我们华夏文明,特别是诗歌的贡献是永远的记忆。而解读他在三峡夔门的诗歌,特别是他最有代表性的《秋兴》八首,我们可以看见一个生活在底层的书生站在三峡激流里的思索。这思索是他作为平凡人对社会,对人生,对命运的种种认识,有些思想即使是千年过后,还是依然的如鲜花般鲜艳如故,恰似他的诗歌常吟常新。
[ 关键词:三峡 秋兴 人生 ]
杜甫,河南巩县人。(生于712,卒于770,享年59岁)是生活在盛唐的普普通通的平民草根。他的诗歌博大精深,沉郁顿挫。韩愈评价说:“李杜文章在,光焰万丈长。”“语不惊人死不休”被后世尊称为诗圣。本文从《秋兴》八首诗歌里抽取出八句,从八句诗歌里来解剖杜甫的人生。
[ 正 文 ]
寒衣处处催刀尺,白帝城高急暮砧[1]
[1] 催刀尺,裁新衣;急暮砧,捣旧衣。处处催,家家如此。寒衣,戍边将士的战袍。
杜甫的战争观——大汉族主义
战争是永恒的话题,也是诗人必须关注的对象。不论是事关社稷的边关,还是事关民生的骚乱,正直的热血的民族精英必须直面。诗人在平静的社会生活里还是敏感的捕捉到了战争的硝烟,后来他更是身处战乱的影响,而四处漂泊流浪,成为真正意义上的难民。这是他加快的生活平民化,处境的贫困化的过程。而这过程更加的使他体会到战争影响力。
他经历了两次比较大的战争。而这两次战争对他的影响是不同的影响。前者是民族矛盾,而后者是内部矛盾。不管是对待战争的态度,他渴求平安的社会生活,不过他是站在狭隘的大汉民族主义者的立场。
其实,战争抛开帝王将相之说,抛开个人利益和狭隘的民族主义而言,战争是阶级矛盾、民族矛盾的尖锐体现,战争也是民族矛盾和民族大融合的过程。在征服的和反征服的过程背后,必然有其本来的自然规律,自少是生存的空间。可是这个空间在孔孟之道来说是天下。这个天下不是其他民族的天下,而是以大汉族思想为根基的天下,即周公之礼的文明天下。这种天下是当时最文明最物质的最优秀的文化。后来的元朝,清朝,都是构建在非汉族立场的封建政权,可是,他们依然被同化了。即汉族没有被蒙古人,满人文化征服,而是他们被翻泛大汉族所消化,吸收。
大唐天下的人文版图,因为安史之乱而是中原文明向更江南的地区扩散,加速了中华文化在中华大地的文化传播。例如,岭南地区,江南地区,西南地区,现在的以长江为大致边界的北方方言区就是实例。
当时的三峡地区,杜甫的眼里的三峡人[蛮,獠]在语言,服饰,生活方式上与他们[中原难民 ]是不同的,而驻守在边城的白帝城里是戍边的将士和随军军眷。也是这个原因,才可以集中在傍晚急急忙忙,家家户户来浆洗衣料,制造军服的槌棒槌打衣服的声音来。
非战思想不是诗人杜甫一个人的见解,当时的李白,高适,岑参等都有许多的反战思想的诗篇。他年轻的时候一样的任侠自由,疾怀刚烈,血气方刚。他不拒绝“四方来贺”的大汉族意识,大一统理念。对于大国思想。殊不知,汉族本身就是各个少数民族不断融合的综合体。如果说杜甫年青时代的关于战争的理解是书面的话,那么,经过八年战争,他终于明白战争是白骨累累,是流离失所,是无望的等待,是一个个体的人难以承担的诞生或者毁灭。
秋风萧瑟,一般家庭,没有必要如此的在深秋赶制御寒的冬衣。因此,这是因为战争的影响,才如此的着急的要求后方的妇女赶制衣物。因为安史之乱,而夔州多妇女,少男儿,见他的诗句。对待家国,在杜甫的思想深处,他永远还是把国家、社稷放在首位,这来源于他深厚的儒学家传。他曾经自豪的说过:“诗乃吾家事”呀。
请看石上藤萝月,已映洲前芦获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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